扒掉瘋馬秀的底褲!除了跳酒杯舞 還有鴉片舞 Loading...
資訊  新歐洲  2023-10-03
在韓流Lisa進駐巴黎之前,舞娘蒂塔的酒杯舞,是瘋馬秀最有名的演出之一,不過,當小編一不小心進行深挖,發現蒂塔可不僅僅有高腳杯洗澡,居然,還上演過「鴉片館」。 



通過之前的留言,小編可以看到,如今很多中國觀眾,都說瘋馬秀等場所呈現的是藝術,都說蒂塔的節目很高級,說她在演員的選擇上考慮周到、兼容並蓄,演員們在種族、性別、年齡和體型上都很有優點。

 



而她本人,集叛逆、性賦權、復古魅力和女性特質集於一身,而Lisa走的就是她一派的。

那我們就來多了解一下蒂塔的作品吧。



有人說,Lisa一個韓國人在巴黎瘋馬秀跳舞,管我們啥事呢?這其中有著千絲萬縷的關聯。

 

根據小編搜集的資料可知,看過《鴉片館》的亞洲人不多,或者說,留下「觀后感」的人不多,小編很意外地找到了很多外國觀眾寫下的節目描述和思考,心裡感到十分矛盾和沉重。

 



這種文化挪用,甚至可以說是調侃抹黑的節目,連外國人看了都心有餘悸!

 

而聯想到許多人給瘋馬秀、麗都這類脫衣舞場所洗白,甚至一些國內明星還給瘋馬秀捧場,小編內心真的很難過。

 

一些外國觀眾自述抱著開放的心態來瘋馬秀觀看演出,渴望親眼目睹這位所謂的艷舞皇后的真容,結果看完《鴉片館》的他們,全都傻眼了。

 



一位白人女性觀眾說,這個「鴉片館」的表演,是蒂塔的節目《Strip Strip Hooray》的壓軸節目,可是這個節目,就像「一個濕漉漉的麻布袋,猛地砸在了觀眾席上,毀掉了之前的一切」。

 

《鴉片館》脫衣舞的布景是這樣的:

 



天鵝絨窗帘緩緩拉開,可以看到一條白龍躍入眼帘,精緻的布景里,一半是寶塔,一半是沙發,四周掛滿了紅燈籠。

 

迪塔身著緊身束衣,和服袖、華服領,留著黑色長發,頭戴櫻花和紅色結穗的頭飾,坐在絲綢坐墊中,沐浴在紙燈籠發出的橘紅色光芒中,吸著閃閃發光的犀牛皮鴉片煙斗。

 



隨著表演的進行,她跌跌撞撞地走出鴉片館,在鴉片帶來的朦朧中慢慢地脫掉衣服。

 

表演結束時,蒂塔全身赤裸,在兩隻戴著手套的手臂撫摸下,模仿達到高潮。

 

而音樂是鑼、古箏,以及簡化過的,所謂Far East Proto Cliché,一個九個音符的音樂短句,自 19 世紀以來,一直被西方聽眾認為是 "亞洲 "的事物。

 



美國國家公共廣播電台的 Kat Chow 寫道,"這是一種速記的方式來表達'這是中國人;這是亞洲人'",它強化了 "亞裔本質上是外國人 "和屬於單一文化的觀點。

 



Dita 扮演的小龍女也遵循了這一思路,根據記述,在表演過程中和表演結束后,觀眾們明顯安靜了下來,他們尷尬地環顧四周,不知該如何回應,他們沒有鼓掌,也沒有歡呼,也不知道該互相討論什麼。

 

只是,非常,尷尬。

 

感到,非常,不妥。

 



看過演出的白人女士說:「我,一個白人女性,在很多人眼裡我是有特權的,但說實話,我對這個節目感到非常噁心,像一個文化垃圾處理機,就像在看二戰時期的種族主義動畫片,而滑稽戲這種進步的藝術形式恰恰應該改寫而不是翻演這種老古董。」

 

這些外國觀眾,很多人是喜歡滑稽戲的,但是他們表示:「如果我們沒有批判性思考,那這些東西就會真正影響我們,傷害我們。」

 



密歇根大學最近的一項研究表明,在觀看浪漫喜劇片時,如果片中的男性不顧女性的拒絕,堅持不懈地追求女性,甚至傷害女性,而這種行為又得到了讚美,那麼這些女性在現實生活中就更有可能認為跟蹤行為不具威脅性。

 

這就跟《鴉片館》如出一轍,這個表演利用對亞洲女性的負面刻板印象來喚起性,在布景、音樂、服裝和動作上融合了多種亞洲文化。

 



而且每一種「性感亞洲女士」的刻板印象,如中國娃娃、藝妓、龍女都出現了。

 

而《鴉片館》這種節目,把中國歷史上極具破壞性的一面,也就是清末鴉片戰爭,簡化為她手裡那個閃閃發光的煙筒加以娛樂和欣賞,

 

一位觀眾認為蒂塔在表現鴉片這種毒品的時候毫無意識,這是一個非常嚴肅的話題,毒品在西方泛濫已經成為一個很大的問題,很多人都目睹朋友甚至是親人為此入獄或者殘疾、死亡,無論是放到歷史的語境,還是當下的社會,這個話題都需要深思熟慮!

 



蒂塔或者瘋馬秀,認為把鴉片作為一種載體,讓自己變得更性感、更撩人,是沒問題的,還能用這個賺錢呢。

 

他們以一種浪漫化和色情化的方式描繪了中國的鴉片煙館,創造了一個迷人的奇觀,完全忽視了鴉片成癮的嚴重性,把一個民族的傷痛和屈辱娛樂化甚至性化,再一次把亞洲女性變成性資源和玩物,給外國人提供娛樂。

 

這個節目已經到了外國人都看不下去的程度!

 

再多的圖,小編已經不敢放了

還有一位觀眾評論說:

迪塔表演中,最明顯的一個問題就是文化挪用問題,表現不屬於 "我們 "的文化合適嗎?藝術家確實應該從各種文化吸取靈感,可以打破成見,可以突破。

 

但我更願意看到我們向文化致敬,向激發我們創造力的美致敬。

 

世界上有那麼多絢麗多彩的事物,為什麼不加以讚美呢?一定要有意識,而且不能傷害其他國家的文化! 

無論多麼具有攻擊性、顛覆性或前衛性的作品,都應該帶有一定程度的自覺性,這是表演者與觀眾之間不成文的契約:當我們在舞台上要求觀眾尊重我們的時候,我們也要尊重他們。

 

而《鴉片館》這種演出,把一個國家的百年屈辱變成了欣賞性玩物時的主題裝扮,除了情色,還極其野蠻。

 

這個節目因為反響不夠好,已經被停演幾年了,可是這背後惡毒意圖從來沒有消失過。

 

瘋馬秀覺得這事兒好辦啊,你說白人演亞洲人不好,那我就找個亞女Lisa來跳,她自己願意跳,這下你沒話說了吧?

 

聯想到之前給大家洗腦的「藝術說」,「自由說」,只能說,現在雖然不輸入鴉片了,但是精神鴉片可一點不少。